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姐姐，你是拉特兰人吗？身后，有个小女孩从被窝探出脑袋，大胆地问。 对，姐姐就是拉特兰人，你是怎么知道的？法莉笑语盈盈地引导着。 她刚才说了萨科塔，拉特兰是萨科塔的城邦，法莉姐姐告诉过我们，还有很多黎博利生活在那里。 法莉姐姐还告诉过你们什么？菲亚梅塔好奇道。 很多很多关于外面的故事。 法莉有些不好意思地责备道：就你知道的最多，快去睡！ 那小女孩便老实听话地缩进破破烂烂的被窝了。 8 走吧，我们该出发了。 法莉站起来，转身挎起两只空篮子，为自己裹上头巾，半掩住折断的角。 菲亚梅塔点点头，挎起自己的武器，与她并肩走出废城。 有了可以倾诉的对象，菲亚梅塔再次感觉到了安全。 头顶是如同深海一般澄静通透的蓝色天空，脚下是如同踩在冰雪上一般发出细碎响声的砂砾。 法莉的脚步不快，却十分稳定。 你的角，怎么了？ 啊，这个吗？有一次遇到了很糟糕的客户，不知道是否是心理因素，我很耐心地帮他弄了，但却一直弄不出来，大概是平时和妻子相处不好的缘故，那个家伙气急败坏，拿砍刀切掉了我的角，啊，其实倒也不算是非常痛苦的事情……后来赔付的补偿是平时接客的十倍，我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你经常遇到糟糕的客人吗？ 因为接的很多……难免会有坏心眼的人。 那，每名客人能赚多少钱？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么问的！ 没有关系，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是生活，我并不觉得冒犯。 法莉一字一句地说着，她的视线是扎实地望着地面的，可菲亚梅塔却感觉她的心灵像头顶的星空一样深邃广袤。 那边农村的单身汉们收入也不高，庄稼总是受到天灾侵袭，很多时候用蔬菜和粮食付款，遇到家境殷实的好心人时，会给我200元……因为我的模样很好看，他们是这样说的。 只有200吗……菲亚梅塔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惊。 嗯，没有办法，因为大家都知道我没有拒绝的余地，所以只会给到最低。 还有，你说的坏心眼的人…… 是地方上一些税务官和执政官，其实，坏心眼的人反而会多给一些，但他们的癖好也很多，身体受到的伤害也会更多，没办法，我只能在事后尽快离开。现在，有你在就好了，哪怕我第二天走不动路，你也可以把补给尽快带回给大家。 菲亚梅塔握紧拳头，说，不用怕，带上我一起，就没有坏人敢伤害你了，我会为你提供保护，我们一起回家。 法莉的脸上泛起一层薄红，真的可以吗？ 当然！别看我长得很普通，但说起战斗的话，我可是专业户。 菲亚梅塔有些急促地说着，那是她几天来第一次这样发自内心的找到自己的存在感。 站在她171cm的高挑身材边，小鹿分明显得那么娇小柔弱。 菲亚梅塔丝毫没有意识到，那是一种近乎于期待认同的情绪。 法莉深吸一口气，仿佛努力平复心情似的，才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卑微：你哪里普通了……你明明这么美丽耀眼……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正直勇敢的女孩子。 菲亚梅塔脸红了。 法莉说完，又低下头，喃喃道：但是，我还是要提前说声抱歉，你愿意保护我，但我没有办法为你提供工钱。 不要工钱，只需要管我几顿饭就可以，不仅仅是你，这里所有的孩子，我都会为她们提供保护！直到……直到我公司的同事来接替我，对，等我回去，会把这里的困难如实反映给罗德岛，会有人替补我的，当然，我也会经常来看你！ 你真的是很好的一个人，就像……对了，就像天使一样！ 菲亚梅塔的心里暖暖的，她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或许这样就足够了，她已经在最糟糕的逆境中，遇见了最好的人。 邻镇的农场，灯火通明，打更的老人看见法莉，笑呵呵的打了个招呼。 法莉，来得正好，今天的客人有点多，听说是去龙门务工的人回来了，大伙在喝酒呢。这位小姐也是来打工的吗？ ?不是，她是我的朋友，您可别取笑她哦。 ?哈哈哈哈，不会，只要那些该死的税务官不在，咱们大伙绝对不会欺负你的朋友。 今天……有多少位？ 40多位吧，你可以大赚一笔了。不过，可别太贪心啊，身体是第一位的。 我明白，谢谢伯伯关心。 ?等等，40多位？！菲亚梅塔一把抓住法莉的胳膊。 我没事的。 你不能去，你会没命的！ 菲亚梅塔的眼中有怒火在燃烧，她咬碎钢牙，连同骨头深处都感到了剧烈的疼痛。 埃拉菲亚少女摇摇头，轻轻拨开她的手说，真的没事的，我以前最多也接过20多位，再稍微努力一下，应该不会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再说了，不是有你在吗，我们约好明天上午要一起回去，不是吗？明天，你可要帮我多提点东西哦，因为这就是我们说好的报酬嘛。 菲亚梅塔感到一丝剧烈的恶寒从指尖窜出，一直窜到头皮，她绝望地往后退了一步，握紧铳炮，再次强调道，别自欺欺人了，我不会让你拿生命开玩笑！ 法莉呆了一下，随后露出无解的笑容。 那，菲亚梅塔有什么其他办法，帮我赚到足够的钱呢？孩子们……除了我已经没有其他的指望了。 菲亚梅塔怔在原地，无言以对。 ? 也正是此时，她想起了自己的任务，连十分之一都未曾完成，按照规矩甚至无法顺利入职，可就在一小时前，她却夸下海口，要让罗德岛派人来支援这个闻所未闻的小村落。 法莉没有继续诘问些什么，她伸出手，轻轻抚摸过她扎起的红色发羽，似理解似安慰地向她无声告别。 然后，只身一人走进遍布着酒酣和汗臭的农家庄园里……那些长期经过劳作的壮年人，无不光着膀子，露出孔武有力的肌肉，看见如绒花一般温柔的少女出现，所有庄稼人和外出务工归来的汉子们兴致高涨起来，发出热闹的欢呼声和碰杯声。 菲亚梅塔站在门口，感到内心被剧烈地撕开了一篇空洞。 我到底，在对这个世界期待些什么…… ? ? ?9 ?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庄园里的欢呼和碰杯声丝毫没有减弱，唯一和刚才不同的是，在一大群壮汉中间，夹杂着时断时续的少女喘息声。 法莉，那个比她矮了足足半个头，身材纤细到仿佛连一阵大风就可以吹倒的埃拉菲亚少女，此刻正被两个壮硕的丰蹄大汉夹在中间，两根乌黑发紫的雄物前后交错有序地贯入，让她娇小的臀股伴随着强而有力的冲击阵阵抽搐着，汗水浸透了她的湿发，顺着苗条的身形一路滑落脚尖……她的脚尖，一次次被顶得离开了地面，绷直的足弓如蝶翼般脆弱地颤抖，却又像是芭蕾舞一样令人感觉到优雅。 人们说得没错，在这样灰暗无趣的边境小镇，法莉的确是个异常漂亮的女孩，漂亮地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菲亚梅塔站在庄园的门口，没有人来骚扰她，那些长相丑陋的异性都默默守着规矩，只对自愿出卖自己的少女下手，这让她感到不解，为什么在繁华的龙门街道，会有那么多道貌岸然却人面兽心的混蛋。 为什么自己遇到的，是那样阴暗瘦弱，体格病态的不良少年？ “法莉，三天不见，想念大叔了没有？” “想……啊啊啊！法莉很想念富兰克大叔，大叔的棒儿好粗……” “哈哈哈哈，这个贪吃的法莉，脑袋都迷糊到认错人啦，这位是富兰克的胞弟弗雷德，怎么样，是不是入你的滋味都一模一样啊？” “是……唔唔，每位大叔的感觉，都好舒服，不管是前面也好，后面也好……都让法莉吃得好饱……好厉害……” 虽然嘴上努力地讨着欢喜，但菲亚梅塔却已经细心地发现，法莉嫩薄的唇瓣上有了些惨白的色泽，香汗淋漓，气息悠悠断断，随时可能断气。 “又要去了，法莉又要被叔叔们弄死了……啊啊啊啊啊！” 带着强烈的腥臭味，法莉的花底和后庭被大片大片的乳白精浆所玷染，那些射不进去的余量在尚未拔出的瞬间就伴随着巨根进出飞溅到体外，叫人难以想象可怜的小鹿承受了多么汹涌的注入。 望着那副可怕的场景，菲亚梅塔竟然没由来的感觉到了异样的心跳，她有一种奇怪的错觉，那就是法莉此刻并非在求饶或是逃避，而是正在享受快乐……可是，为什么自己觉得她会是在享受呢？ 菲亚梅塔的生活经验并不足以解答这个问题，在她的心目中，一个人一辈子只可以和唯一的伴侣发生这种行为，何况那些庄稼汉的肌肉是那么健硕，法莉在他们的手中就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样，被生生顶到半空中，除了填充花房的狰狞怒龙以外，连一处借力的地方都没有，就这样张开白杨一般笔直的长腿，在半空中无力地打着摆子，承受着蛮不讲理的压迫和冲撞。 ? 已经超过十个人了。 这样，绝对不可能带来快乐的……菲亚梅塔心想。 ?但是，法莉的声音却无疑变得越来越婉转，越来越妩媚，越来越痴情，让菲亚梅塔身为一个女孩子都脸红心跳难以自持，难道说，那种事情，真的会…… “不行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里面，已经满地装不下了……要死掉了，叔叔，实在好深，求求你，让法莉快点死掉吧……” 死掉？！ 菲亚梅塔心里一惊，她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种求欢时濒临巅峰的体验，还是真的要坠入死亡深渊的求救，但她没有时间犹豫了。 她绝不可以因为犹豫而抱憾终身，哪怕是错了，她也必须阻止任何潜在的风险。 “快住手！”情急之下，她冲进庄园。 “啊？”一瞬间，大厅里所有人都愣住了，纷纷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红发少女。 菲亚梅塔的脸火烧火燎，她奋不顾身地冲入那群带着强烈汗腥味的人群中，推开一个个男人，将法莉抢回自己的怀里，心痛万分地替她擦干脸上的汗水。 “菲亚梅塔……你在干什么，难不成，是想救我吗……” “我来救你，我们不要接客了，我带你回家……谁也别想拦着我们！” “可是……我还没有拿到报酬，不可以空手回去……还剩下20个人，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嘿嘿，让我把活干完再收工吧。” “你的身体会被干坏掉的！” “没事的，只要想起你还在等我，我就不会坏掉。因为，这是我们的约定啊。” 菲亚梅塔怒火中烧，她瞪大眼睛，用充满仇恨的目光望着周围的男人，但是那些男人的眼神并没有恶意，他们非常自觉地拉开了距离，互相提醒了几句，不要太过分，让法莉休息一下，有说有笑地，就有人去拿热水和毛巾过来了，菲亚梅塔呆呆地望着脸盆和毛巾，没有接。 “先休息一下吧，要是实在不想做，大伙今天就休息，有没有意见？”一位库兰塔大叔问。 “没有意见！”村民一呼百应，笑眯眯地相互取笑，那些没有得到满足的农民竟然也就偃旗息鼓，提起裤子了。 “你看，大家其实对我都非常关照的，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坏……” 法莉虚弱地笑着，接受了菲亚梅塔的清洗和擦拭，她的身子上布满肮脏的污秽和指痕，像是刚刚从燃烧的煤堆里被抢救回来的洋娃娃一般，只消望一眼，就令人心碎。 “我们回去吧。”菲亚梅塔说。 “不行的，难得这一次所有人都在，要是不攒够钱，下次就没有机会了，何况，我也不想让大叔们扫兴……没事的，就算是做到天亮也没关系，这就是大家一直关照我的原因，我也不能让大家失望……” 菲亚梅塔沉默了，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超脱于自我以外的力量，这种力量是眼前的埃拉菲亚少女所独有的吗？ 不，好像不是，菲亚梅塔想起了蕾缪安，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在蕾缪安身上，有一种相似的力量。 “我……” “怎么了？是，不想看我现在肮脏的样子吗？”法莉勉强地笑着，略微蜷缩起了身体，“没事的，实在不愿意看的话，菲亚梅塔可以先去外面走走，但不要走的太远，我会害怕……” “你不会害怕了。” 菲亚梅塔的心剧烈颤抖着，她紧咬牙关，解开了白色衬衣的扣子，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解下了第二枚。 “因为我会帮你承担剩下的一半。” ? ?10 ? ?在众目睽睽之下，菲亚梅塔鼓足勇气，解开了上半身的束缚。 当美好的身形暴露在昏黄的油灯下时，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气。 抛开别具英气的容姿，过目难忘的气质，单就她天生的一副好皮囊，便是这个边陲小镇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的奢华美感。 没有人敢率先上前一步，没有人敢主动探出自己的手。 他们在敬畏一种不属于自己的体验，那绝对不是这个消费阶层该去触碰的，绝顶体验。 菲亚梅塔见没有人肯触碰自己，想了想，又轻轻卸下背带，将两把武器轻轻放在桌子上面，解除了武装之后的她，彻底沦为任人宰割的板上羽兽，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庄稼汉们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你，真的要帮法莉承担一半吗？我是说，她还有二十个人没来得及服务……一半的话，也就是十个人……” “我知道，十个人的话，没问题。”菲亚梅塔红着脸，固执地说谎。 她知道自己无法承受十个人的轮番凌辱，昨天晚上只是三个不良少年就已经把她弄得腰酸背痛了，何况和眼前长期从事农务工作的中年男性比，那三个少年简直就像小鸡仔般孱弱无力，现在她要面对的，都是力量、耐力乃至于宣泄欲望最强烈的一类苦力工。 说到底，她没有半分自信能撑过一个小时。 但那是为了法莉。 为了这个善良的女孩不至于冒着生命危险，她必须挺身而出。 “事先说好，我们付不起太昂贵的费用……” “不用，我说了只是为法莉分担，所以，只需要按照她的价格给就行。” “真的？200元一个人哦，真的只要花200元……就可以和你干吗？” “说话算话。”菲亚梅塔狠下心来。 她闭上眼，一种类似于遗憾的痛苦穿肠而过。 明明，在拉特兰的日薪都是数倍于此，就算是在城邦里卖，她也绝不可能沦落到这样卑贱的价格，可是为什么……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一步步走到了深渊里呢？ 已经没有机会再想了，男人们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如同一群饿狼般急切地撕扯她的衣物，舔舐她的肌肤，她的脖子，锁骨，腋下，肚脐，耻骨，脚底甚至是脚丫都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温暖的湿润，那是来自数十个人贪婪而疯狂的舔舐，她的身体被彻底打开了，腿根处的缠条从未在此刻显得如此紧绷，菲亚梅塔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剎时脑中一片空白，所有关于入职任务、薪金待遇和救济帮助的事情……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感觉身体深处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与空虚，急需什么东西来填充饱满。 菲亚梅塔拥有着极为饱硕的乳量，若是一般人，很难在如此尺寸下还维持美丽的形状，但公证所长期努力的修习锻炼让她的全身肌肉极富弹性，从肩膀到腰腹毫无一丝余赘，配合挺拔的站姿，即便是不戴任何支撑物，也能够很好地撑起傲人的形状，此刻，压迫在她腰上的男人用颤抖的十指深深陷入那团柔腻无比的乳廓，缓缓按下去，便满满地充盈指缝，松开时又飞快弹回原形，叫四周围观的人惊叹不已。菲亚梅塔感觉胸口愈发火热，低头望去，乳首已经泛出从未有过的樱红，不知廉耻地挺立起来，被咬下去的一瞬间，触电一般的滋味奔窜全身，她哆嗦嗦地一阵轻颤，黏闭的紧密花径突然漏出一股蜜浆，晕乎乎地流泻出来，湿润了雪白的股间。 那是一名矮壮的库兰塔，将一根硕长无比的根茎顶到深处，一下又一下地开垦着那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娇软花径，和菲亚梅塔所恐惧的一样，那股力道实在太恐怖了，和昨天晚上她所经历的感觉不可同日而语，每次顶入都直捣黄龙，撑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且接续不断，极富打击节奏，撞得她连后庭内都隐约发颤，仿佛隔着腔内绵密紧实的层层软肉也无法轻易化解那股力道。 “啊、啊、啊！不……不要……我不要了！在这样继续下去……我，啊啊啊啊！” 即使惨遭强暴，即使库兰塔农民的挺耸粗鲁至极，即使初破瓜的身体刚被玩弄地狼籍不堪，但是如海啸般的惊人快感仍将菲亚梅塔高高抛起，极为轻松地就推上了崩溃的高潮。 “嘿嘿，小菲也感觉到了吧……做爱这种事情，并不是非常单纯的难受，一旦能够适应，也可以感受到大叔们的感情哦。”法莉疲惫地望着菲亚梅塔，伸出手来抚摸她的脸。 “不行了，实在太刺激了，我等不及了，让法莉先陪陪我吧！”一位乌萨斯壮汉看得气血翻涌，大声怒吼道。 “嗯，可以哦，丹尼尔大哥，在享用小菲之前，就尽情享受我吧。” …… 她从未被这样放肆无情地玩弄，处子之身极为敏感，全身剧烈颤抖着，手脚张开，却不肯紧抱身上的男人，只得胡乱伸蹬，汗湿如裹浆的柔媚身子剧烈弹动起来，呜咽着再次泄身；同一时间，库兰塔男人也没能撑过一刻钟，兴致盎然地抵达了极点，尾椎一酸，痛痛快快爆发了出来，累瘫在菲亚梅塔布满肮脏指痕、泛起大片美丽红潮的豪乳间。 瘫软在木桌的桌面上，望着陌生男人的脸埋在她饱满的奶脯间，紧抵着她的臀股蛮横地射了一阵，混杂着潮汗、体臭、唾液的异味再次充盈了她的鼻息，菲亚梅塔大口大口喘息着，奇怪的是，被这样大批围观着自己的裸露和痴狂，她却感觉不到恐惧了：高潮后的身体血气畅旺，灼热的体温将汗水蒸散开来，连四周等候着排队的庄稼汉们也情不自禁地嗅着，只觉得十分甜润，更加难以忍受地硬了起来。 菲亚梅塔抚摸着胀痛的小腹，微蹙着眉，吃痛的表情如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她望着逐渐闭合的粉嫩蛤口，正在往外流溢出浓厚精液，屈服了命运似的再次张开大腿。 “好了，我还行，下一个……就这样来吧……” ? 第3章 梧桐已经死了（下） ?11 起先，菲亚梅塔以为闭上眼睛，夜晚就可以过得更快。 她以为把身子卖给这些朴实的庄稼人至少会比卖给人面兽心的骗子好过一点。 但很快，她宁愿像昨天晚上那样，在昏迷中失去所有的一切。 身下的老旧木桌在晃动，头顶的煤油灯也在晃动，她的视线一次又一次模糊。菲亚梅塔知道自己没有哭，那是细密的汗水凝结成滴，顺着额头一路滑下，沾湿了睫毛，像锋利的长矛，带着辛酸和苦楚刺痛了她的双眼。 第二个爬上她身体的是一名佩洛，灵活的舌尖迫不及待地舔着她的雪白腋窝，微熏的幽甜汗味十分催情，明明只是个汗毛遍布胸口的精瘦小个子，却一边高高在上地欣赏着她混杂着悸动与耻辱的扭动挣扎，一边熟练地将手探至她腿心处，用粗糙地像木板一般的指触，粗暴地擦过她黏蜜的细小褶缝，羞得菲亚梅塔差点晕厥，她的身材高挑出众，却被矮小精瘦遍体黑毛的佩洛压在身下，一条比刚才细小却更加狭长的管状物打着弯儿顶入了花底，带来一阵阵针刺般的酸利，她感觉自己被捅到了一个极为敏感的部位，持续被一个奇怪的倒钩状囊肿来回勾扯着，那大约是佩洛种族男性的生理特征，如果不是她天生腔内异常湿滑柔韧，那种疼痛注定是一般少女无法忍受的。 纵使没有任何甜腻的话语和花俏的抚摸，只是藉着最纯粹的力量与肌肉压迫，打桩机一般的高频抽动依旧强迫菲亚梅塔紧绷着身体，为了减缓身体被抽扯的不适，她紧紧缠着满是体毛的雄腰，竭尽全力紧贴在一起，以最大限度地减缓冲击，英姿绰约的面孔，也无可奈何地迎上丑陋的老脸，大口大口亲吻吸吮令人恶心的唾液。渐渐地，她的大脑剧烈发烫起来，唯一能够感知到的，是剧烈摩擦耻骨之际愈发难捱的酥痒，是被顶到花房时蜂拥而至的快感，虽然只是偶尔的一秒半秒，却令她阵阵哆嗦着魂飞天外，最后索性闭上双眼，忘记了自己是拉特兰公证所的高级特派员，完全忘记了身份和地位之间的差别，认命似的享受着崩溃前的无上欢愉，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呼喊。 “小菲，反应越来越大了，喜欢被顶到那里吗？” 剧烈的呼吸带来的胸口起伏，让汗水在柔嫩的乳白肉间洼成一片晶莹的小溪。 菲亚梅塔咬牙切齿地想要否认，但心底又不希望那条滚热带块的管状物离体而去，细声道：“喜……喜欢……啊啊！” 男子熊腰一沉，又插得她满满的。 “你们听见了吗？小菲她说喜欢我顶到她的里面啦！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人群里的汉子们也集体大笑起来。 “好……好深！已经，到……到底啦！里面好酸……啊啊啊啊……” 已经没法再忍耐了，被顶到软肋时的反应一次比一次强烈，太舒服了，怎么会这么舒服？菲亚梅塔简直快发疯了，她不再矜持，两手捧着乡野汉子的脸庞，迷离着粉红的双眼，像对待恋人一样深情地亲吻着。 夜，越来越深了，而房间里的战斗却越演越烈。成千上万次的抽插丝毫没有减弱庄稼汉们的体力，成千上万股的喷出的清液也丝毫没有缓解腔内的一次次痉挛爆发，一个小高潮叠着一个小高潮累加在酸软无力的身上，菲亚梅塔很清楚，在如此密集重复的小高潮之后，等待自己的将是前所未有、终身难忘的巨大高潮！ 终于，挨到了第十个客人来到面前，属于丰蹄族引以为傲的巨大肉杵抵入菲亚梅塔几乎要隆起变形的小腹里，菲亚梅塔被插得一阵冷颤，舒服得居然哭出声来。 “求求……真的不要……求求你们……我不要再来了，把钱全都退给你们好不好……” 菲亚梅塔感觉到了，她的身体正在诚实地为交配成功而做出本能的反应，她渴望排卵，渴望让最强壮的子种在体内播种生命，那是万万不可以的，她必须做好防护措施，哪怕是醉生梦死的现在，也必须凭借最后一丝清明挽回些什么…… 她要回到罗德岛，回到拉特兰。 “给我吃药，快点……”她乞求道。 “哦哦哦哦！小菲愿意为了我们吃药，听见没有？法莉，小菲真的是和你一样的好女孩啊，快点拿药来！” 就这样，菲亚梅塔颤抖着嘴唇，接受了两枚白色的药片，她将药片嚼碎吞入肚子里好快一点消化，并祈祷自己的身体不会太快中标……但是她错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就感觉到了一阵无与伦比的燥热和潮湿，顺着尾羽处的神经丛像闪电一样刺激着脑垂体，她张开嘴巴，吐出舌头，清丽的唾液不住地流淌下来，痴痴地望着眼前的巨根，缓缓地跪在面前，像疯了似的舔舐着，吞咽着，一边用手指持续拨弄着自己，痛苦地闭上眼。 “不……不对……不是这样的……嘶哈，我的大脑……好像不受控制了……你们喂我吃的，到底是什么……” “小菲，你在说什么啊，在卖的时候，当然吃的是让自己舒服的药啊？” “不……不要……谁来救救我……已经要疯掉了……蕾缪安，莫斯提马，安多恩……不管是谁都好，快点救救我……已经忍受不住了……想要的快要死掉了……” “小菲，不用担心，200元是按照人头计算的，也就是说，不管做多少次，只要人数不出错就好了。大叔们身体好着哪，再怎么想要也一定会满足你的……对不对呀！” “好！”人群高举胳膊，一呼百应。 那是菲亚梅塔所能回忆起的，最后一句话。 虽然只是十个人，但具体轮番来了多少次，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记得，当最后一次被射入滚烫的浓精时，天已经亮了。经过了炼狱般的煎熬，菲亚梅塔充分领略了什么叫天堂，什么是地狱，什么叫男人，整整一晚上，娇媚入骨的爱吟几乎没有停歇，双腿间簌簌流出的白浆几乎也没有停歇，那些肮脏不堪的黏浊，顺着桌面一路流淌下去，垂直滴落在桌沿下方的鞋子里，满满地灌注了整个鞋仓，天知道这么多的量是怎么进入到她体内的。 12 她休息了好久，完全没有力气从桌子上爬下去，干脆又满身零落地睡了半天，午时才在午餐时的庄稼汉们有说有笑的进餐中苏醒过来，醒来的时候，每个男人都充满友善地冲她打着招呼，那种亲密的口吻，好像随便哪个都是她的丈夫般。 她扶着法莉挨出门去，走的时候脚都在发抖。 法莉摊开贴身的布包，数了十人份的收入分给她，那是2000块钱，她被当成玩具一样惨遭轮虐，才换来的仅有的2000块钱。 但她还是摇摇头，固执地没有收下。 “我说过，是为了帮你分担的，不算我自己卖。你把钱都给孩子们用好了。” “你收下吧，求求你了。小菲，你是第一次接待客人。” 菲亚梅塔这才强忍着委屈，用颤抖的手把钱收下。 2000块钱。 算起来，如果她真的没有选择，只能这样卖下去，的确还有6天时间……每天2000元，到日子正好能够攒够交任务的钱。那样的话，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罗德岛完成赌注了，她只需要随便编一个借口瞒过博士和莫斯提马，没有任何人会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和侥幸的情绪一样，菲亚梅塔同样缺乏信心。 她只是单纯地感觉自己撑不过6天。 和出发时商量的不一样，她没有力气帮助法莉把村民们送的粮食和蔬菜背回去，只好在路边租了一辆路过的驼兽拉车，租金报价200元，在听见这个数字后，菲亚梅塔又困又乏的眼皮不得不再次支撑起来，流露出不忍的目色，从法莉的眼中，她看见了相同的不忍。 200，是她至少被干了三次才得到的收入。 法莉咬着唇，准备从叠起的小布袋中掏钱，但菲亚梅塔阻止了她，走到车夫面前，小声说了一句什么，车夫讶异地睁大眼睛，打量了一眼菲亚梅塔，咽了口口水，不住地点头。 于是，法莉被扶上了拉车，连同一袋袋粮食，车夫都异常殷勤地帮忙扛上了车斗里。 菲亚梅塔冲法莉勇敢地笑了笑，随即对车夫招招手，两人往道路不远处的小树林子里走去，消失在法莉的视野里，半小时后，又顺着原路走了回来，车夫满头大汗，直到骑上驼兽的背部时，都还在用草帽扇着风，好像体力透支了大半，又好像完成了某种至关重要的大事般，连呼吸都舒坦自然。 而菲亚梅塔捂着肚子，面色惨白地蹲在车斗里，法莉张开双手，将她的头抱在怀里，抚摸她鲜红的耳羽。 “行了，白租半天，想去哪儿。”车夫问。 “帮我们往最近的乌萨斯城镇交易所去一下吧，我们要去采买一些药品。” “好说。”车夫深吸一口气，将鞭子抽打在驼兽的背上。 就这样慢吞吞地，两名少女再度出发了，出发的时候阳光笼罩在田园的雾气中，路边的蓟草叶子上无不带着一层白茫茫的霜华，宁静而带着莫名的悲伤，向北的道路泥泞不堪，驼兽的脚时常会陷下去，在鞭打中发出痛苦的低吼，车斗晃动不堪，好不容易过到一段最难走的路况，车夫罢工了，说，不行了，让我的老伙计喘口气吧。 这样下去，半天也来不及回到教堂里了，孩子们还在等她们。 只是不等两名少女开口，车夫就一言不发地翻身来到后面，一把攥住菲亚梅塔的手腕。 “再来一次吧，姑娘，再来一次，车免费租给你一天。” 菲亚梅塔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一丝惨白的笑容。 ? 这一次，她甚至没有了最基本的保留隐私的权利，那是她理应享受的，最后一线尊严。当着法莉的面被车夫扒下裙裤，像野兽一样从后面被贯入，搓揉着一双饱受摧残却依旧挺立的豪乳，菲亚顺从地闭上眼睛。 法莉没有选择回避，她倾下身子，轻轻舔舐着菲亚的脸，替她清理脸上残留的污秽，饱含珍惜地望着这个萍水相逢的勇敢女孩，菲亚梅塔却无法抑制地感到药性的后劲再次发作了，她半张开嘴，渴望被亲吻，但就在她即将迎上法莉小巧的唇舌时，她忽然被车夫扯住领巾，下巴被强行掰到侧面，接受油腻肥厚的舌头侵入口腔，贪婪地搅拌起来，一双紧实的大腿剧烈颤抖着，眼看再次痉挛着丢掉了。 她浅浅地呻吟着，在心底把软弱的话语咽回肚子里。 法莉，原来回家的路……真的好长啊。 ? ?13 夜里，菲亚梅塔在阵阵剧烈的腹痛中难以入眠。 薄薄的地毯无法隔绝冰冷的地面，破旧的枕头也散发着草叶充填物的气息，一切都如此令人不适。她努力想让自己不去变换姿势，以免打搅裹在同一张被子下的法莉，但最终还是沉溺在噩梦般的回忆中难以自拔，将手指安抚在发热发胀的股间缓解煎熬。 明明，药效应该已经消退了才对…… “小菲，睡不着吗？”良久，身后穿来法莉的悄悄话。 “你也没睡？”她意外却羞愧，将湿漉漉的手指从饱涨的下腹抽出。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嗯，每次都是……身体极度疲劳的时候，大脑还会间断性地处于兴奋状态，需要缓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安下心来。小菲一定也是这样吧……会有很多心事放不下，想得越多，就越难睡着。”